前语:本文无意全盘否定西医,因为,在外科手术方面;在突发的急症应急处理方面,西医确有中医永无可取代的优势……
一、神仙不会生病,人会生病
不管你是一个商贾或非商之人,只要你有人生阅历,相信以你的智商能躲过生活中遇到的各种骗局,但是你没想到,你这一辈子不可能不与医生打交道,而你一旦踏入医院大门,或许躲不过西医医学精心布下的各种骗局。
这里,我说的“西医骗局”并不是指它利用百年筑建起来的医道医术对病患者进行惊天的坑蒙拐骗行动,在我眼里,这场骗局却是悄然进行的。它凭借着科技化、权威化、垄断化,以及利用病患者对它的高度迷信化,从而亮出“三把刀”:手术刀——“杀人”;化疗刀——“害人”;繁琐诊断检查之刀——“宰人”。
神仙不会生病,人会生病。一个人若患大病,如果不懂得如何精准及时的治疗;如果不懂得尽快找出自身免疫力下降的问题;特别是如果不小心让癌症沾身而病急乱投医时,那么接下来你所面临的日子将会是大年三十看黄历——没好日子过。
我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们的医学理念、我们的医疗方向、还有我们的医生态度都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包括我们原本熟悉的医疗体系,都赤裸裸地舍弃公益性而向利益化目标投奔。关爱、仁爱、博爱,这些美丽名词逐渐成为人们眼里生疏的词儿,并且逐渐被医源性疾病、医患矛盾、医闹事件、自身无法克服的各种缺陷性障碍所代替。要知道人类社会有了大爱才有医院和医疗事业的诞生。大爱无疆,如果把这种爱抽走,那么医疗行业就不是“医疗”,变成了投机行业;而医院也不叫“医院”,蜕变成“交易所”。
然而,我要悲怆地说:当今医疗体制下,大爱如小娘养的,羞怯不敢露脸。高山为谷,深谷为陵。哪家医院不是沦为“交易所”?在这市场经济大浪将天下医院洗劫得面目全非的糟糕时代,请问:我们的医学会洁身自好、出污泥而不染吗?NO!不要对我说自欺欺人之语。
对面的读者看过来,或许你会反驳我的观点,说:“笑话!政治是政治,医学是医学,两码事。即:政治的腐败与肮脏不等于是医学的腐败与肮脏。两者风马牛不相及,岂可移花接木、偷梁换柱?更何况,市场经济不是一个坏东西。你若看不到西医取得的巨大成就,只讲西医的缺点,那叫选择性失明。”
OK!我的回答是:错!在政治挂帅并占领一切领域的这个社会;当至高无上的学术可以被特权势力集团和既得利益集团层层包围、绑架、攻陷时;医学事业想要自守清高、进而达到炉火纯青境界,这是笑话中的笑话。换言之:有什么样的医疗制度,就会有什么样的医疗体系;而有什么样的医疗体系,就会有什么样的医学面孔。面孔再怎么变,难掩天然缺陷之容。这与瑕疵大小无关,而是本质使然。
二、西医难以掩盖的缺陷
1、西医包括医学和医疗两方面,西医学理论最大败笔在于它是在机械唯物主义和形而上学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门学科。虽然它宣称这是一门从解剖层面和分子遗传层面来处理人体疾病的高级科学,分基础医学和临床医学,另外还包括法医学、检验医学、预防医学、保健医学、康复医学等,对人体各组织器官的研究程度已到分子、细胞水平,但难掩世界观偏离的现象。即:西医将生命看成是一个个物理化学现象,忽视生命在其中的内在逻辑和规律。
确实,上百年来,西医就是这么精细分割的。把人体分割成一个个小零件,哪个零件出问题就“修”哪个零件。这种无视“人是一个有机整体”的僵化思维模式及以暴力对抗治疗的理念令西医裹足不前,没有质的飞跃,并将人类与疾病作斗争的思路引向歧途。如同地球是一个整体,我们欲意研究地球起源和演化史,如果将目光锁定在某个国界上,从某个国界线的诞生开始考研就是一个冷笑话。也恰如古人所说:“烹牛而不盐,败所为也。”
2、由于西医医学存在世界观偏离现象,导致西医在诊疗上,比如在临床用药方面,出现“科学性缺乏”这一事实。尽管现在各家医院都不约而同地分设各种名目繁多的科室,但是医生们对前来就诊的患者总是如同工人对待机床那样机械反应:先让患者做各种检测,然后通过套餐式、对号入座式的治疗方法来诊疗。这种靠大量化学药物使个体化验指标达到正常指标值的医道医术不仅仅是治标不治本的老套手法,更有可能引起药物中毒,体内留下无法排泄的毒素与后遗症。
照理,医生在没搞清患者病源从何而来时是不应该急于下药方的,但医生们还是果断下药方了,且下的基本上都是抗生素、激素之类的药。都说西医是科学医学,我看就是经验之医学。医生们对各种疾病诊治表现出本末倒置的态度,就是偏重于“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治疗行为。这行为导致现象与本质、局部与整体不分。其结果往往是局部症状得到有效缓解,但整体身理状况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转变。
由于全国各地在春夏秋冬四季表现的气候有所不同,包括地方饮食、饮水及地理环境的不同,人所所生的疾病定然不会相同。即便是相近的病在不同的人身上发生,其治疗手段、用药计量也应有所不同,然而西医从来没考虑和做到这点,倒是中医诊断别具一格,因人制宜、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因机制宜,甚至同一个病人在不同时期、不同环境、不同情绪、不同时机,给予不同的治疗方法。
有大脑的人在此不妨设想一下,即使是同一种疾病,你可以无视患病时间段是白天还是夜里;可以不考虑地理气候条件的不同及地域差异对病因形成的情况不同,但你必须考虑到各人的体质(抵抗力)不同。西医号称是一门科学学科,请问:采用千篇一律的一种思维模式的治疗方法,能是科学的精神表现吗?!
3、糜哲不愚。当下,医生的使命仅在于快速治病,而无找出疾病形成原因的义务。西医在医术中有两个难以消除的弱点:一是术后有医源病出现的可能;二是病患者长期服药后会有毒副作用留在体内难以排泄的可能。很多人不知道,西药残毒的负面作用有时会超过它原本正面疗效的作用,进而导致一些慢性疾病在阶段性治疗过程后,出现原发疾病未治好、新的疾病形成的状况。比如:慢性肾炎,再生障碍性贫血、骨质疏松、高血黏度、免疫力下降、肥胖症、性功能障碍等,这些疾病不少是因为长期服药引起的。虽然医学专家们充分注意到了这点,并且明知这是与人类竭力寻求健康保障理念是背道而驰的,但他们为了西医的明天和西医的荣誉而集体失声不语。
4、现象来自本质,本质决定现象的走向。当西医在本质上出现思维偏差,那么相之构成的要件也会出现问题。比如,制药厂和医疗设备制造公司的职责和使命应该是为社会造福、为民解难。然而,现在医院与病患者之间孽债叠起、矛盾加剧。厂家一心念叨的是如何让更多药品和医疗器械销往医院;而医院念叨的是如何让入库的药品巧妙而又大量地开给病人。那些完全可以不动的手术,医院如何以最完美的理由让病人自愿签字,接受手术,最终名正言顺地将医疗器械销出去,这类例子很多。
诚如北大教授李玲在《中国医改是一群脑子不好的人在开特奥会》一文中说:“作为工业革命之后现代文明的产物,以西医为主的现代医疗突飞猛进,可弊端亦不断滋生,忽略生命的整体性与自愈能力,‘完全靠外部的力量,靠仪器、靠设备、靠药物,靠手术。’造成医疗费用越来越贵,到达经济难以支撑的程度。”
三、敬畏生命
在医院,病人向医生叙说病情时总怀着无限的敬畏。敬畏医生其实就是敬畏生命。将医生视作生命的拯救之人,可见医生的地位在病患者心中有多崇高。但是,那一天,医改了!人们奔走相告,以为看病不要钱了;也以为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就此更融洽了。然而,结果却恰恰相反。一些医生为了完成医院下达的每天看病人数态度居然大转变,对病人没了耐心感,从前对病人问长问短的亲切感也随之付之东流。
为了医院利益最大化,原本以公益性为主的医院现在统统演绎成追求更大利润的法人企业单位了。每逢医疗行业开年终总结大会时,聚集在一起的医院领导们最关心的话题就是问对方:“你们医院去年住院人数上升了多少?门诊日就诊人数保持多少?全年总收入增加了多少亿?”
由此,我们惊叹地发现:医学领域每一次科技革命居然都离不开利益化驱使的影子。就像海洋上的漂浮物,虽然极其不被人注意,但早晚有一天会到达海岸,成为沙滩上醒目的垃圾。它的所谓革新,名义上是建立在更快、更精准地于病患者身上找出致病之源而发起的一项项科学实践,可诸多事实证明,这种实践越是轰轰烈烈,所追求利润回报的动机也就越分明。人们千盼万盼,盼望新药一朝上架能立马驱除某些病魔,可事实上,制药领域里每一种新药的发明和推出对病患者来说都不是一次解放运动的到来,而是一个改头换面的钱财掠夺的新开始。
也因为中国大地已没有一家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公立医院;医疗市场到了严重失灵地步。政府依赖市场机制来解决不断出现的新问题,矛盾丛丛、忧心仲仲;医疗保险市场同样严重失灵,靠商业保险早就解决不了全民健康保障覆盖的问题。世上没有一个国家公开把医疗事业推向市场,靠市场调节来解决药品问题,只有中国是,而且是严格管控药品。
虽然医疗制度的种种不足与缺憾不应由西医来埋单,但是我先前说了,有什么样的医疗制度与体系就会有什么样的医学面孔。中国西医正是在这怪异的胎盘里不健康地孕生,又被体制彻头彻尾阉割而长大。试想,西医原本应该是属于健康纯洁的产业领域,现在却被不健康的土壤污染,同时又被那些心智不健康之人牢牢掌控,我们还能寄希望于西医洁身自好吗?
四、新药是新的掠夺开始
说新药是新的掠夺开始,那是因为新药上市之时往往是以天价身份亮相。虽然制药厂在推出之前会宣称该新药的毒性与副作用双降,但它决不是颠覆性的研制与发明。即:它不可能从内因上根本消除病患者疾病的复发,充其量只能说是控制了个体身上某种疾病再发的可能。
想一想,西医研究了1万种治疗**疾病新药,却因毒副作用不断淘汰着。目前已淘汰了约9000种药,仅剩下约1000种药暂时有效(是暂时有效,暂时有效不等于没有毒副作用)。一位西医专家曾说:一个药要观察70年无毒副作用才算合格的药物,但是西药到目前为止仅有阿司匹林70年了没有太大的毒副作用,而阿司匹林是源自天然的柳树皮,也就是说,西医努力了100年,才研究出一种合格药物。
试看,在临床上,在内科系统,我们到底有哪一种病被治好了?哪一个内科病人不是常年反复接受治疗。尽管西医学发展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给人一个“现代医疗”的美名,仿佛攻略通天,无所不能,可事实上,稍有一点医学知识的人都会知道,诸如高血压、糖尿病、固体癌症、心血管疾病,以及病毒性疾病、遗传性疾病、免疫性疾病、内分泌性疾病,神经系统疾病及多脏器疾病等等,哪一种疾病被西医学彻底攻关解决了?事实证明没有!事实也证明,这个西医医学理论的科学性有水分。
拿癌症来说,根据全国肿瘤登记中心发布的《2012年中国肿瘤登记年报》表明,中国每年新发癌症病例约350万,因癌症死亡超过250--275万。用手术、放疗、化疗治癌,这是西医的三大法宝。费用高昂、收效甚微,且快速送人命于天,这是不争的事实。医学专家们目睹了这些数据不去反省,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改头换面地研制推出新的放化疗方法,继续为他们的暴力抗癌治癌的理念服务,这样不改初衷的行为居心何在?与垄断集团在自家巩建的行业里疯狂敛财又有什么区别呢?
五、你不知道某些药作用究竟是什么
医院赚取了病人钱财,真正能带来哪些健康呢?比如,抗癌药物易瑞沙、格列卫、利妥昔单抗等,这些化疗药物在当时都被称作“魔弹”一样神奇。然而,长久服用利妥昔单抗会引起肝功能障碍,白血球和血小板急剧减少、静脉血栓、左心室功能障碍,机体免疫力丧失。长久服用格列卫,在对原发癌的打击上虽然比较全面和彻底,但却有诱发新的癌变可能。长久服用易瑞沙(又名吉非替尼),同样问题多多。此药于2002年上市之初,曾被医学专家称为“最神奇抗癌药物”。日本是第一个使用该药物的国家,日本公民使用此药后,日本相关部门曾对4000名患者进行调查,每百人服用易瑞沙就有1-2人因副作用而死亡。日本研究人员经过追踪还发现,易瑞沙并没有延长患者寿命的效果。截止2012年9月,已有857人服用易瑞沙而死亡。[]
1995年,美国出版一本名为《还我健康》一书,书中大胆揭开美国医学界许多黑幕。对美国医师协会利用各种手段排斥西医以外医疗方法的研究和发展,以及美国医学界和利益团体之间许多见不得人的事,作了深入细致描述。读罢此书,人们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各制药厂不是真心想把人们身上的疾病快快驱除,而只是想控制一下疾病。制药厂老板知道,人若是没疾病沾身,那么制药厂就要关门了。要求患者每天每餐必须定时吃药,有些病必须终身服药,这符合制药厂的既定利益;这也是目前西医寻求的最佳治疗思路和追求模式。
这里,我顺说一句,你有听说过天花病吗?当中国医学专家研制出抗天花病的“人痘接种法”时,天花病从此在中国大陆绝种;也是从此,这些专家再也无事可干了。中国医界研发人员有这种治天花病的大无畏精神吗?
六、西医最擅长是什么?
西医最擅长是手术,可惜这是一种暴力对抗疗法。当下,在医德没保证前提下,很多手术会成为莫名的手术,说不上原由的莫名手术就是属于一种顽固不化的对抗疗法。它对于一个体质虚弱的病人来说,或许可能就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要知道,病人表现出来不舒服的痛感原本是属于一个生理异常,那是人体生理抗击疾病而产生的一种排毒反应,比如肌体发热。西医利用对抗疗法抗之病毒,实则就是让自我的肉体与自我的生理对抗。这种方法在某个阶段或许会使病人感到暂时的舒服,但它可能留下永久性的后患症,这不是耸人听闻之言。尽管医生们将这种反常现象视为一种过敏反应,并认为这是正常的反应,但这番自欺欺人的疗法恰好道出医生是根据病人生病透析出的信息而给予被动治疗这一事实。当代西医医学在逻辑上留下一个人人可见的破绽。即:低估了人体系统的免疫力与自愈力,高估了西医医学无所不能的战斗力。
据美国《医生没有告诉你的》一书作者统计,所有免疫治疗在形式上基本上都是失败的。原因在于:对疾病与健康之间关系都还没有搞清楚的西方医学,在未作准备就匆匆上阵赚钱去了。它借助当代医疗体系大肆扩张市场、招兵买马,这种“权经”紧密结合的卫生体系能够控制媒体舆论;也能够操控各种组织,为其歌功颂德。例如流感病毒,它受到地区、气候、温湿度、光照等局限而表现不同,虽然它们都统称为:“流感病毒”。然而医生医治方法却是千篇一律,同样的药品用在不同人的不同病情上。又如,打预防疫苗,小孩不打预防疫苗,学校就不让其入校门。一些原本健康活泼的孩子自从打了疫苗后,居然体质下降,患病次数反而多了起来。试想一下,这些孩子虽然年龄相同,但体质好差各异,反应也不尽相同,但疫苗注入剂量却是一样,不出异常反应才怪呢!
七、西药是怎么来的?
西药是怎么来的?事实上,所有的西药都是经过在实验室中对小白鼠的实验而得来。西医凭什么要把实验室中对老鼠实验有效的药给人吃呢?不明白!西药是人药还是“老鼠药”?人体有“十二经脉、奇经八脉、手三阳、手三阴。”请问:实验室中那些老鼠有人类这些经脉和消化吸收特征吗?
这世上,有峻峰就有山谷,有真理就有谎言。任何一家制药厂都没本事宣称自己生产的药可以彻底消灭人体上的某种疾病。人类死亡率高发的三大疾病:心血管疾病、癌症、糖尿病,请问:这三大疾病之中有一吃就彻底转好的特效药发明出来了吗?没有!因为没有,故,西医所宣称的所谓进步只能算是利润更上一层楼的进步;它们的科技成果不管如何被医学界人士称之为丰硕累累,也洗不掉深层次地榨取病患者钱财的嫌疑。
长袖善舞。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医学革命一次次冲锋陷阵就是权威垄断者一次次让利润巧妙攘入袋中的记录。当哪一天医学革命不需要再以“利润最大化”作为核心支撑时,这样的革命才算上是一个进步的彻底的革命。
八、触目惊心的数据
按理,医学研究是科学进步的动力,但现代医学医疗却利用“科学”之名把自己也不是十分明白的学理与药物向病患者大量倾销,导致病患者的利益不断受损。
这里,我不否认西医在病理诊断、急救手术,抗感染与输血、吸痰吸氧及吞咽困难时的鼻饲管喂食等护理方面所作贡献。
美国伊利诺州医师执照局局长——曼戴尔松医学博士于上世纪80年代写过一本书,书名叫:《一个医学叛逆者的自白》[]。书的副标题是:“如何捍卫自己的生命,不受医生、化学药物和医院的坑害。”封面上列出六个重点:(1)医院的年度身体检查是一个陷阱;(2)医院是患者的险地和死所;(3)大多数外科手术给患者的伤害过于益处。每次手术必定都是非常成功的,但结果病人伤了或死了;(4)所谓疾病化验或检验,检验的体系和过程不合理,简直是腐败一团,即使是科学仪器,也会是错误百出,完全不可信任;(5)最大多数的化学药物不但没有治疗的真实效果,而且是致病、添病的缘由;(6)X光的辐射线对人十分危险,而且检验结果错误频出。原因是解读X光照片的人在工作中会受偏见、情绪的影响,导致错误判断。
澳大利亚罗斯·霍恩也在他的《现代医疗批判——21世纪的健康与生存》一书中说道:“现代医学不是艺术家也不是科学,它是一种宗教。如果没有信仰,现代医学就不能生存。我相信90%的现代医学从地球上消失,即90%以上的医院、医生、医疗设备和药物从地球上消失,那么,这马上就会大大地增进我们的健康。”[]
《参考消息》曾载一篇警世短文:《每年数百万人死于医疗处置不当》[]:世界卫生组织指出,全球每年有数百万人死于各种医疗事故或护理不当导致的感染,因此去医院比坐飞机更危险。世卫组织同时还指出,每100位住院患者中,由于护理不当导致的感染人数在7人和10人。美国现在每年有170万人在医院被感染,其中约10万人因此死亡,这个比例远高于欧洲国家。在欧洲,每年在医院被感染的人数为450万人,但死亡人数只有3.7万人。
西方200位科学家也发表联合声明:“所有的西药都是化学药剂,化学药剂是导致肥胖症、高血压、糖尿病、癌症的根本原因。”日本医学教授片濑炎也说过:“西医就是造病医学。西医研究出的各种新药,带来的各种副作用,不断降低人类的抵抗力,造出了众多前所未闻的新病种,诸如白血病,海豹儿童,耐药而死亡、肥胖症等等。”
在中国,中医治癌先驱郑文友先生曾写过《全民声讨“合法杀人”的檄文》一文。文章说:“病毒遗传致癌病因学说是愚弄世界人民的大骗局,据此而产生了化疗、放疗的治癌措施,推行这种措施的人等于是合法杀人的刽子手。”对这些令人后怕的问题,又有多少中国人重视、清醒、在乎、疾声抗议?
九、读者的你对我的发问
对面的读者,或许你强烈反对我的观点,你发问说:“楼主,你说的这一切其实与西医无关,一些西医医生人品的低下不等于西医科学本身的低下;个别医院或个别医生的无德与不良行为更不能让西医来背黑锅。当今中国医道医风普遍下降,根本原因是相当一段时期以来恶劣政风和卑劣世风在侵蚀。你若看不到这点,文字再怎么洋洋大观,也只能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有争议是好事。我认为医学首先是人学,是人在驾驭这个学科,而不是学科在带领人前行。医学科技号称日新月异,但到今天为止,还没有发明出一种能彻底治癌症、心脏病、糖尿病的药。与西方国家相比,中国当代医学医疗事业进步缓慢,成果落后。那是因为医学专家在给疾病确定一个相近的病理名词之后,制药公司再根据其病名、病因,请相关研发人员研制能与病因对抗的药物。这些药物出来后,先做动物实验,再做病人实验。虽然流程很科学化,但是它与病由毫无关系。也即:医生是一个群体,收集服用药物后病理数据反应的人又是一个群体。医生从不积极去观察用药对象,这些药用得对不对以及病人对药物的接受与反应如何,医生们心里并不太清楚。任何一款新药试用,追踪观察是重要一环。病情好坏演绎由时间组成,追踪观察就是对这些药物有效或无效的最好认证。事实证明,凡未经长久追踪观察的药物在市场上注定是停留不长久的。这是西医的软肋所在。
读者的你或许不会满意我的这种回答,你会继续发问说:“说西医布下一场骗局,那是你的不实之言。医疗事业庞大烦琐,不可能事事十全十美。即便偶尔出现偏差,当允许存在。黑格尔说:‘存在即合理。’道理如是。至于医学上的是与非、进与退,那是学术之争,与道德伦理没有直接关联。病患者水准不高,计较的是医生的态度,我们不能因为个别医生态度不好,或者个别医院存在乱收费现象,就戴上有色眼镜去看天下医生或当下的医疗体系。古人说:‘放蹄知赤骥,捩翅服苍鹰。’一个被医生由死亡线上拉回来的病人一定会由衷感叹道:‘世间最伟大的人是医生,世间最妙手回春的是当代医学。’我认为,没有西医呵护保驾,人生就没保障,人类社会就会倒退,回到非科技与非文明的时代。至于说‘暴利’,哪个行业没有暴利现象?!千万不要将‘暴利’变成‘骗局’的代名词。如同骡子,虽说骡子是由马和驴交配而生的,但马还是马,驴还是驴,不能混谈。西医在运作上也讲效益,讲效益无罪,只要有个度,无可非议。我们不能就此武断地认为西医讲效益了,前行的每一步就一定是建筑在金钱观上。这点我与你的观点恰恰相反,我倒认为西医很伟大、也很光明;伟大在于她能容忍世人的一切误解;光明在于她能让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徘徊之人看到生的希望。同时,我认为,世间一切美好事物皆以生命之美为象征。没有生命,何谈美好?没有生命,谈美好就是伪美。西医就是肩负这种美好使命和沉重道义从西方国家娓娓传入中国。西医为人类的前程扯福,放射出她缕缕不息的光辉。”
为了力证你的观点正确,你可能还会补充说道:“持萤烛象,得首失尾;坐井观天,一叶障目,才是真正的不科学的、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习总在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上讲话说:‘党内存在野心家、阴谋家,从内部侵蚀党的执政基础,我们不能投鼠忌器,王顾左右而言他,采取鸵鸟政策……’这是政治权力斗争的需要,我们不能把这种政治斗争的思维语言运用到医学领域,把医学界的科学家和医生们想象成铜臭人。试想,若没有商业发展;没有市场经济作辅助,今天的社会会有这样发展吗?固然,我承认,当今西医医学确有不足之处,但若把缺点无限放大,就有误人子弟和别有用心之嫌了。”
呵呵!发问有杀伤力。我的回答是:古人说:“知人之难,尧舜所病。”意思是说:认识一个人很难。认识一个人是很难,认清西医面目就更难了。在我眼里,西医虽然不是英国唯美主义作家王尔德笔下的独幕剧《莎乐美》,以惊世骇俗的意象来点缀笔下那个邪魔花园;也不是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笔下那枝遭人鄙视的“恶之花”,但西医以它的医道医术造就了一批医盲人员却是人所共见的事实。
如同冰炭不同室,粉墨不同橐。公益不用宣传还是公益,私益再怎么包装还是私益。当原本属于公共事业的医疗机构现在逐步变相成为以敛财为目的的单位时,那么医院与病人的关系将不再平等,原有的格局也将被彻底改变。西医——这个曾经让人感觉神圣与纯洁的学科,再也想扬不起从前的尊严感、敬畏感了。